没有具体说明,究竟是什么。
盛晏庭却懂了。
哪怕他的沉默时间很短,在我看来也是默许。
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。
从星星确诊一直到现在,一直是盛晏庭在充当星星的血库。
“何时是个头?”
我嗓音哽咽的问他,“因为五年前的那晚,你还要对她们愧疚到什么时候?能不能心疼心疼你自己啊。”
在一起之后,我这样那样的伺候他。
特别是他出车祸之后。
为了让他尽快康复,我每天变着花样的哄他开心,让他多吃一点。
这下好了。
一次抽血,全部打回原形。
“是不是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,你还要如此愧疚?”我脱口这样问道。
即使我们现在没有这个打算。
我也控制不住。
苏苏表面是好人,盛晏庭说什么她应什么。
瞧。
一场连续追尾,又通过医生的嘴,告诉盛晏庭,近几个月都不可以刺激星星。
约等于,星星还要继续喊他爹地。
我是不高兴。
但是,更不高兴的是盛晏庭一直的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