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战北寒开口。
萧令月没说话,径直走到一间挂着锁的小屋前,从破烂的门缝里往里看去。
屋子里很黑,隔着门都能闻到一股酸臭味。
屋顶上破了些洞,黯淡的月光洒落进屋,隐约勾勒出一些影子。
萧令月好不容易才勉强看清了几分,脸色骤然一变。
战北寒朝她走过去。
别过来!萧令月脸色难看至极,里面的人……没穿衣服。
战北寒眉头一蹙,停下脚步。
好像已经疯了。萧令月低声说道。
屋子里光线很差,但勉强还能看见,里面关着的女孩子……模样凄惨得让她不忍心描述。
我再看看其他屋子。
萧令月朝旁边的屋子走去。
一间间牢房似的小屋子,有些锁着门,有些却没有。
萧令月一连看了好几间,发现所有锁着门的屋子里,关着的女孩都是赤身果体,披头散发的蜷缩在稻草堆里,犹如被圈养的家禽一样。
屋子里的环境差到极点,屎尿满地,恶臭熏人。
如果不是那些女孩都是人,这样的屋子……说难听点,连猪圈都不如。
萧令月隔着门和她们说话,也没有丝毫回应。
而那些没有锁着门的屋子,每一间都关着三到五个女子不等,和她之前在土匪面前看到的一样,神情麻木不仁,呆呆木木的。
即使萧令月走到她们面前,她们也一点反应都没有,似乎已经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。
她心口往下沉了沉,默默的站起身,走出了屋子。
战北寒站在门外没进来,问道:情况如何
萧令月摇摇头,吐出一口气:我本来以为,那个厨娘的情况已经够糟了……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最好的一个。屋子里的其他人,不是已经疯了,就是被折磨得毫无神志了。
战北寒微微拧眉:这么说,唯一的供词只有那个厨娘
没有其他人能佐证她的话。
萧令月本来也想着,不能只听厨娘一个人说,再问问其他人,或许能知道更多情报。
然而现在看起来,是她想得太美好了。
我是觉得厨娘的话可信,虽然她的神志也不算特别清醒,但也不至于编出那种话来骗我们。萧令月看着战北寒,不过,这是我的想法,接下来怎么做,你自己权衡吧。
战北寒沉思了片刻,看着院子里阴森可怖的稻草人,他说道:先离开这里。
去哪萧令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