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人在镇子里转了一大圈,无比失望,失望透顶。
因为这镇子看起来不小,竟然连一家青楼都没有。
俩人顺着镇子里的小路往回走,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。
这地方,也算是交通要地了,进出云州的必经之路,竟然如此落后!
只能等到了覃州再说。
你说,咱俩这可是为了保护当官的,算不算是公差。
那得算。
既然是公差,那回去之后找云州衙门报销,应该不是问题吧。
请吃请喝不请嫖,人家凭什么给你报销。
也对,说出去不好听。
好听不好听的,我们倒是也不在乎,哈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
这俩家伙一边打打闹闹的一边回来了,然后就看到,路口那边,有个人影闪烁了一下。
他俩对视了一眼,然后悄悄的靠近过去,尽量在暗影里藏身。
他俩找了个矮墙,半蹲着往那边看,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个家伙看起来不正常。
一个身穿雪白色长衫的秃头,在月色下显得那么醒目。
关键是,这个家伙的动作很奇怪。
他在客栈门口停下来,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似的,用手里一根长长的黑色的铁锥,在地上画了个图案。
然后就跪在图案里,时而参拜,时而起身张开双臂,所以又像是在祈祷。
那根大概能有五尺多长的铁锥,戳在他画的图案上。
这时候,客栈的小伙计出门,像是在询问那个奇怪的家伙是不是要住店。
那家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继续进行那奇奇怪怪的仪式。
这是江湖骗子吗
楚淡容小声低估着。
楚定从道:看着不像,像是个神经病,嘿嘿嘿嘿。。。。。。
他还笑着呢,忽然看到那白衣光头一把掐住了小伙计的脖子。
把他小伙计举起来又往下一放,就穿进了他戳在地上的铁锥之上。
然后,那白衣光头迈步进了客栈,没多久,抓了客栈的掌柜出来,串糖葫芦一样,把掌柜的也穿进铁锥里了。
妈的,原来是个凶徒。
楚淡容就要冲出去,可这个时候,两个暗哨大内侍卫先朝着那边掠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