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是那些人,连拓跋烈那匹宝马良驹似乎都有了反应,忍不住打了个响鼻。
陈微微在这一刻,深吸一口气。
他双手往前一伸,内劲宣泄而出,在半空中形成了一股压力,直接轰向拓跋烈的后背。
而这无形的劲气之中,还藏着千百把看不到的锋刃一样。
拓跋烈微微皱眉,不像是因为有人要袭击他而恼火,更像是他的坐骑受了影响而让他心疼。
前边那几个朝心宗弟子一看宗主出手了,立刻把他们抬着的水朝着拓跋烈猛泼过来。
拓跋烈坐在马背上一动没动。
泼洒过来的药水,在他身前大概三尺左右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。
那水泼在了透明墙壁上一样,一滴都没有漏过来。
就在此时,地下忽然钻出来几个人,把他们手里拎着的东西疯狂挥洒出去。
他们埋伏在土坑里,以泥土来隔绝气息。
但他们不是为了偷袭拓跋烈,因为他们太清楚拓跋烈的实力了,这种偷袭,毫无意义。
藏在土中的人,目的是为了把药粉都洒出去。
陈微微出手,也不是为了攻击拓跋烈,而是以他现在磅礴的内劲,将药粉控制在这范围之内。
这是他提前想好的计划,也是唯一可行的计划。
要想杀拓跋烈,哪怕他现在已经修成不死魔功,但若说单打独斗,他依然没有半分把握。
唯一的机会,就是让拓跋烈发挥不出他全部的实力。
能把拓跋烈拉弱一分,哪怕只是一分,对陈微微等人来说也是成功。
大量的药粉洒了出去,那些亲兵虽然实力不弱,可却不可能防备的住。
他们从马背上跌落,那些战马也纷纷倒地。
陈微微立刻抽出来一条用解药泡过的围巾蒙住口鼻,后撤两步观察动静。
药粉洒出来的实在是太多了,拓跋烈周围像是瞬间就起了一层团雾。
只看到药粉,连拓跋烈的身影都看不清楚。
上!
朝心宗的弟子们喊了一声。
四周十几个人冲过来,将他们手中的铁矛朝着拓跋烈方向狠狠掷过去。
每一根铁矛上都染了剧毒,对付拓跋烈,他们也想不出比用毒更有效的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