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棋柔把烟放进烟灰缸里,掐灭。
起身来到主卧室,把门关上,反锁。
走到床前。
乌锤睁开眼,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,一脸坏笑。
他忽地探身,拽着她的手腕,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,按到身下,就开始扒她的衣服……
华棋柔浪笑,“昨晚折腾一晚上,你今天还有劲儿?”
乌锤头埋到她脖子里乱拱,“放心,旱了二十年,我有的是劲儿。”
“死鬼!”华棋柔捶他肩膀一下,笑得花枝乱颤。
乌锤虽然穷,那方面却比楚砚儒和索刃强。
楚砚儒年纪大了,早就满足不了她了。
索刃进了监狱,远水解不了近渴。
乌锤正好填补了她的空缺。
她啊啊哦哦地叫起来……
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
她今年四十四岁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那方面需求特别强,坐地上都能吸土的那种。
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。
隔壁的楚锁锁烦躁地捂上耳朵,钻进被窝里,给顾凛发信息:阿凛哥,抽空我们见一面吧,我有重要事,想和你商量。
消息却发不出去了。
她被拉黑了。
楚锁锁脑子里轰隆一声,一片空白。
她好恨,恨顾凛如此绝情!
恨母亲那么贱,只顾自己享受,不顾她的荣辱和死活!
一周后。
苏婳接到楚墨沉的电话,“父亲有意识了,想见你一面。”
苏婳很想告诉他,那不是我爸。
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我爸是陆砚书。
又怕他在楚砚儒面前说漏嘴,再牵连到堂伯父陆大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