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胭,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这些你就这么对我,那我只能告诉你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宋若星嘲讽道。
沈胭跺脚,嘶哑低吼道:“宋若星!你别得意!我没输!总有一天你也会像阴沟里的老鼠,成为全城厌恶对象。”
沈胭的话让宋若星仿佛回到前世。
巨大的恨意将她吞噬,一点一点侵蚀她的心,那种走投无路的感觉让她窒息。
即便现在回想起来,她都觉得全身都在拉扯煎熬。
宋若星冷漠地看向沈胭,不介意给她最后一击。
“怎么?你还以为宋宛秋会救你?沈胭,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,其实昨天你有机会脱困。”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给我说清楚!”沈胭扯住宋若星的胳膊用力摇晃。
宋若星用力抽开自己的手臂,冷冷道:“第一次机会,我拒绝过你拿走房卡,可你太想走捷径了,所以偷偷拿走了房卡。”
“第二次,宋宛秋就站在我面前,她都没有注意到你不见了。但凡她有一丁点在乎你,就会发现事情不对劲,完全有时间阻止你。”
“第三次,我定的房间并不偏僻,左右都有入住的宾客,你只要大声喊就会有人救你,可你不敢让对方发现你不是我,所以忍着不喊。”
“沈胭,这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吗?”
听完,沈胭原本猩红的双眼瞬间灰白,身体像是身后的落叶,颤巍巍地跪坐在地上。
宋若星转身。
身后,沈胭哽着调子,怨恨道:“曾经,我真的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人,我是爹妈不爱,你是拖油瓶,可直到你妈和继父来学校找你,我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。”
宋若星听了蹙眉。
柳禾和傅石岩只有在学期结束来帮她拿行李才会一起出现在学校。
即便如此,她也会提前告知柳禾一定要穿着低调来学校。
她不想让别人议论她的身份。
所以,学校几乎没人知道她和傅石岩的关系,只知道她有个改嫁的妈。
也许就是这个,大家看到她打工还挺同情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