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浩然全程瞧着冼灵韵,在这之前他一直在房间和冼灵韵腻歪,秦筝旭到底是什么意思,什么陪酒,还把秦筝旭卖到堂子?虽说他家宝贝丫头是厉害,但应该不会分身术吧,是他糊涂,还是秦筝旭傻了。眉头紧紧拧着,姜浩然忍不住开口道:“你是不是喝多了,说什么胡话。”秦筝旭气笑了,“我说胡话?要不要我跟你说你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。她故意灌醉我,还把我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关在地下室,我晾了大半夜,被敲诈了一块手表才从鸿夕酒馆逃出来,我现在被冻得特别清醒。”姜浩然不厚道地笑出声,“虽然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但我太太整晚都跟我在一起,她这几天都没去鸿夕酒馆,你是不是酒喝糊涂了。”“你太太难道不是鸿夕酒馆的老板?”对面秦筝旭愤怒中带着几分不确定。姜浩然好像明白什么,唔了一声道:“我太太确实是鸿夕酒馆的老板,但也不完全是,因为这家酒馆是她和她两个朋友一起开的。所以扬言把你买堂子里,还把你扒光的女人应该是另外一个女老板,好像叫叶姝桐。”秦筝旭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听筒中诡异一片的长久寂静,久到姜浩然以为对方挂断了,半晌他才听到秦筝旭崩溃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“你又没问。”姜浩然嗤笑,“话说你去鸿夕酒馆干什么,人家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灌你酒,还是说你做了什么缺德事。”秦筝旭顿时就想指着姜浩然鼻子骂他一顿,但又不敢,憋屈地喘了口气,他道:“我能做什么缺德事。我以为那女老板是你太太,所以想帮你试探一下,谁知道女老板有两个,你第一开始找我办事就应该说清楚。”姜浩然垂着眼皮,淡淡道:“我让你解决地皮的事情,不是让你试探我女人,只能说你活该欠收拾。我改天应该做一面锦旗给叶姝桐送去,嘉奖她收拾人渣的义举。”还想试探她女人?呵!报应不爽!秦筝旭咬牙切齿,“见色忘友。”“感谢夸奖。”姜浩然懒散地打了个哈欠,“对了,过几天陆虞风请我们吃饭,顺带叫着你,给你接风,我把我太太也带来,让你认识认识,不过把你狼尾巴给我收好了,要是敢惹她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哈!秦筝旭简直要被气得笑出声,去国外没几年,地位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给挤下去了,请吃个饭他还成顺带的了。他要不找事,他就不姓秦。淡淡哼笑一声,秦筝旭道:“就这么宝贝你女人?”姜浩然想到冼灵韵,笑了一声,随后道:“不宝贝着怎么行,一生气就爱往外跑。”秦筝旭在电话对面撇嘴,“恒哥,你太没用了,连个女人都管不住。”“最起码我没被陌生的女人扒过衣服,也没被女人威胁卖到堂子里,还有,你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灌醉,你有没有出息,还有脸说我?”秦筝旭气得咬牙切齿,想到叶姝桐之前对他做的种种,他忍不住咬牙切齿道:“这事没完。”姜浩然下意识警告道:“你跟叶姝桐算账我没有意见,但要是把我和灵韵拉扯进来,我可跟你没完。”“重色轻友的混蛋。”秦筝旭骂道。姜浩然眼皮都不挑一下,直接挂断电话,去书房处理了一个多小时公务,困意上涌,他上楼去睡觉。冼灵韵还没睡,倚靠在床头看书。刺目的光被灯罩笼住,晕散成柔和的橘黄色灯光,铺陈在她精致的侧脸,姜浩然唇角微勾,坐在床边道:“这么晚了,还不睡觉?”身旁软床下陷,冼灵韵头也不抬道:“白天睡的太多,晚上就睡不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