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哏儿了!”郭麒麟操着一口天津话,竖起大拇指冲向周向晚。“什么意思?”周向晚有些懵的看向郭麒麟,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里屋的阎鹤祥,想在他俩这得到答案。“他夸你呢,说你有意思。”阎鹤祥笑着向周向晚解释着,和郭麒麟合作两年,早己经适应了他时不时冒出的天津话,“哦,我还以为骂我呢。”这个词在东北话里可算不上什么好词,她还以为郭麒麟说她磨叽呢。“妹妹,谢谢你来救场。”“不客气。叫我栗子就好,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现在周向晚满脑子都是妹妹妹妹,叫的她脑仁痛。“栗子妹妹,能求你个事吗?”周向晚一转身,一张大脸差点贴在她身上,属实被吓了一跳,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。“您说。”“一会上台拿您翻个包袱,您看行吗?”周向晚愣住了,有些没明白对方的意思,愣了几秒。首到一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男人开口。“李欧,嘛意思啊?拿小女生翻什么包袱啊?”听到这话的阎鹤祥也从里屋出来,神色不悦的看向李欧。看到后台的大家都看向自己,男人也不生气,赔笑着说自己是开个玩笑。“你拿小姑娘开玩笑,你他妈也挺没种的,在这样你就回家歇着去,我去告诉栾哥先停你一个月演出。”阎鹤祥此时也拿出队长的架势,用手指着李欧的鼻子,感觉马上就要抽对方了。“没事,消消气,消消气。我不介意,别生气了都。”周向晚和郭麒麟立马去拦阎鹤祥,将人往里屋推。周向晚对自己也是感到无语,刚来不到一个小时就惹出事端,要是哥哥在身边又该念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