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玉天子反而会如那妻子一样的反应,长叹一口气,然后心累的说一声。。。。。。你们看吧,果然如此。
当然这个比方也可以换过来说,丈夫怀疑妻子,不停试探。
拓跋烈当然知道这一点,可他不想反。
如果反了,他并无必胜把握,大玉如今兵强马壮,歌陵权势集中,他敢反,玉天子就能调集大军把他和十万北野军彻底抹掉。
当然对于大玉来说,这是伤筋动骨的大事,可玉天子更在乎的是。。。。。。求心安。
御凌卫这种畸形的衙门,就和玉天子畸形的心一模一样,畸形到令人恐惧。
所以此时此刻,到了林满亭城的成郡王谢拂兰,内心之煎熬,可想而知。
客厅里。
谢拂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茶叶放的多了些,稍显苦涩。
可是这入口之苦,又怎么及的上心里那苦楚之万一。
爹。
郡主谢雅谈拿了一份名单进来,递给谢拂兰:这是今日招来的下人名册。
成郡王示意她放在一边就好,他倒也没什么心思去过问这种小事。
爹。
谢雅谈走到成郡王身后,抬起手给成郡王揉着肩膀。
陛下,会。。。。。。会下手的吧。
谢雅谈忽然问了一声。
她一直都没有明明白白问过这样的话,她只是怕父亲更为忧心。
现在她不得不问,因为到了云州,陛下的心思就已经格外明显了。
会的吧。
成郡王像是自言自语似的,把三个字重复了两遍。
爹,要不然我们走吧。
谢雅谈说:我去求师门前辈帮忙,咱们或是东渡,或是西去,离开大玉就好。
成郡王道:走不脱的,如今这小城里,御凌卫的人早已经布置的密不透风。
谢雅谈:可他们总得去找证据,他们又不可能找到证据,难不成还能直接把脸都撕破了做假证据出来
成郡王道:云州这里,就是证据。
谢雅谈沉默下来。